“霍总……顾夏她……”

楚霆烨一直盯着不远处看。

好奇，姜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
这一看，姜阳差点没惊掉下巴。

陈菀不是圈内人，见过她的人并不多，就连霍霆盛也没见过她。

好巧不巧，姜阳正是见过她的人之一。

以前，顾夏一直化着大浓妆，压根没人见过她真实的长相。

这是第一次姜阳见到她素颜的样子。

太像了。

素颜的顾夏和陈菀实在太像了。

显然，楚霆烨也发现了。

拧眉，楚霆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说：“离婚证的事情，先搁着。”

醒来后，楚霆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和顾夏离婚。

这会顾夏好不容易同意离婚了，楚霆烨却说先搁着。

看一眼楚霆烨，姜阳想说点什么。

可最终，什么也没说。

看一眼剧组不远处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，姜阳试探性问：“霍总，柳小姐那边……”

“先不管！”

“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