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霆堰不耐烦地皱起眉，“你又打什么主意？”

姜依猛然抬头，问出了心中疑惑很久的事，“顾霆堰，你爱过我吗？或者说，你对我动过心吗？哪怕只有一点点。”

她为顾霆堰默默无声付出三年，站在他的阴影处，满心满眼都是他，到头来换来的只有他的不在乎。

说罢，姜依苦涩笑着。

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，你答应我的事吗？”

顾霆堰面无表情，看起来不为所动。

“这就是你的手段？为了不跟我离婚？”

“顾霆堰——！”

姜依的声音忽然拔高，又兀自低下去，捂着唇轻轻落泪。

原来他早忘了。

只有她像个傻子，还惦记着曾经的誓言。

“顾霆堰，在你眼里我算什么？倒贴的不要脸女人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？就算一条狗，养了三年也该有感情吧！”

她以为，即便顾霆堰不爱她，至少能懂得她的付出，理解她的情意。

可他连尊重都不曾给过她。

何其可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