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，我是说，挑道侣不能光看脸！

再好看的脸能比得上我？”

凤凌忙为自己找补。

宋朝仔细打量着凤凌那张异常俊美、令周边一切都黯然失色的脸，暗自点了点头：比脸确实没人能比得过他。

“你说得对。”

她要找道侣，自然是找那个最好看的。

凤凌见宋朝的口风有变，他吐出一口气，紧绷的神经松了几分，攥成拳头的手也慢慢松开，他似是以过来人的经验接着道，“找道侣一事必须慎重，你不了解别人，光看脸怎么行？万一你遇到个负心汉该怎么办？”

“不管是男人，还是男妖，都一个德行，脸长得好看的都不靠谱，三心二意，当然，我除外，”

凤凌贬低别人的时候，也没忘了抬高自己，他越说越觉得是这个道理，于是对宋朝试探道：“要不道侣之事我们先暂且放在一边，我给你十万灵石如何？”

凤凌身为妖王，十万灵石还是能拿的出手的，宋朝这个小财迷面对十万灵石的诱惑，肯定不会继续提找道侣的事。

凤凌自认为这个方法十拿九稳，还能一箭双雕，妙哉！

凤凌为自己想出来如此精妙的方法而感到愉悦，忽略了心底那股淡淡的不舒服。

在凤凌殷切的目光注视下，宋朝缓缓地，摇了摇头，“不要，你前段时间才将灵石还我，我现在不缺灵石。”

宋朝走到凤凌身前，弯下腰仔细打量着凤凌的脸，若有所思。

凤凌的心乱了片刻，他的手撑着榻，身子微微向后仰，喉结上下滚动，瞳孔微微散大，绷着声音问：“你、你干嘛？”

“你刚才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。”

宋朝勾唇笑了笑。

“什么话？”

他与宋朝的距离太近了，近到他能清晰地闻到宋朝身上淡淡的草药香，凤凌屏住呼吸，心脏如雷。

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，宋朝听到了凤凌的心跳声，她抑制住唇角的弧度，道：“他们都没有你长得好看。”

宋朝进一步逼近，凤凌几乎要贴近墙壁，他的心跳声更快了，“什、什么意思？”

宋朝笑了笑，看起来十分轻松，但眼底深处仍藏着一丝紧张，她像是开玩笑，又像是认真道：“我还缺个道侣，你来做我道侣如何？”

“……”

凤凌看着宋朝，宋朝也望着凤凌，两人之间谁也没有说话，只有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串联在一起，像是一首杂乱无章的音乐。

凤凌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，随后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——仅仅是因为宋朝的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