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，宿主你笑得好吓人，”

小黄鱼抖得像风中的落叶，“你们金牌业务员都是这样的吗……”

“我的笑容不够温柔吗？”

乔雨薇说，“没什么事的话，你可以退下了，我这边正忙着呢。”

姜渺渺趴在她的膝盖上哭得正起劲，她一手拍背，一手拿纸巾，脑子里还有个系统嗡嗡作响，太吵了。

小黄鱼委屈巴巴的说：“那我先去升级了，宿主等我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开启新任务了，我听说奖励特别厉害！”

“你听说？”

乔雨薇诧异的问，“你以前没有升过级吗？”

小黄鱼的声音洋溢着快乐：“对啊，我以前的宿主都好菜，凑不出升级要用的积分，薇薇你实在太厉害了，穿过来才几个小时，我就可以升级了哎！”

金牌业务员乔雨薇：……基础操作罢了，不必太惊讶。

小黄鱼欢天喜地的去升级后，姜渺渺的哭声终于停下了，车厢里只剩下轻柔的音乐声。

她茫然无措的抓着裙摆，婚纱柔软的缎面被她揪出了一团阴影，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。

姜渺渺从小就是乖乖女，偶然被星探看中，拍了部傻白甜偶像剧一炮而红，工作人员都把她当小妹妹照顾，哪怕红成了流量小花，她还是很单纯。

周迎安在聚会上认识她后就对她穷追不舍，姜渺渺越是拒绝，他就越是来劲，时间一长，姜渺渺虽然怀疑他不是良配，但还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和他谈恋爱，直到和周迎安订婚，姜渺渺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。

要不是乔雨薇把她带走，可能她又半推半就的做了错误的决定。

“薇薇，”

姜渺渺迟疑的说，“你说我是不是太没主见了？”

乔雨薇摇摇头，递给她一杯奶茶：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
——你只是被设定成了一个小白花而已，做出这些傻事很正常。

乔雨薇穿过无数本书，她知道这些纸片人很难脱离原著的设定，要让姜渺渺逃婚之后就变成个坚强独立的时代新女性显然不太可能，她能问出这句话就已经挺厉害了。

姜渺渺没有喝奶茶的心思，她低着头，很忧郁的说：“薇薇，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。”

乔雨薇眨了眨眼，现在这是什么情况，她撞见了纸片人觉醒现场，小白花要黑化了吗？

姜渺渺抬头看着她，眼神很坚定：“我想做点没做过的事。”

乔雨薇好奇的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她在穿书管理局听过一个传说，如果书里有纸片人觉醒了，那这个世界就可能转化为现实世界，等到那时候，穿书者就可以带着自己做任务得到的一切光荣退休，在这个世界里愉快的养老。

乔雨薇还挺想退休的，以她在穿书管理局的积分，当个千亿富婆不是梦。

如果姜渺渺真的要觉醒了，她不介意在她的纸片人成长之路上提供一些帮助。

姜渺渺一把抓住她的手，脸上泛起两坨可疑的红晕：“薇薇……我想去酒吧。”

她总是在电影里看见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景，然而她家里管得太严了，活了二十多年硬是连酒吧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，今天她连婚都逃了，去个酒吧不过分吧？

姜渺渺紧张的盯着乔雨薇，生怕她不答应。

乔雨薇哭笑不得，她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，整了半天就这？不就是个酒吧么，她以前做白月光绿茶任务的时候，为了逮那些男主不知道去过多少次酒吧。

“好，等会就带你去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