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场小小的礼物。”

小丑将头探出窗外愉悦地看着一片混乱的大都会，“——送给我们亲爱的超级朋友们。”

哈莉也学着他的动作挪开了原本在方向盘上的注意力，猛地转向让车胎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。

“我们去搞蝙蝠仔吗？”

晃动的车体差点撞上一旁的路牌，她无视了身后那些汽车车主的叫骂，兴奋的贴近了小丑的胳膊。

“不。”

提起蝙蝠侠，小丑流露出几分不妙的神色，但随即脑海中的构思就涌现了上来，“这次让我们来对付一个更大更红的东西。”

一个外星怪物。

当他的思想在触及到怪物这两个字的时候兴奋的微微有些发颤，当这只怪物马上就会被自己这个放出来的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滚过，美妙的滋味就弥漫而上。

哈莉的神情却有些恹恹：“我不怎么喜欢他了。”

“我喜欢的他的红内裤，”

她有些不可思议的尖叫起来，“但他把它脱掉了！”

小丑猛地揽过她的肩膀，呼吸打在她的颈侧，黏黏糊糊的样子让她再次高兴了起来。

“哦……布丁。”

他与小丑女一路风雷电掣，在叫骂声中放声大笑，最后停在了一座公园的门口。

拿出伞转了个圈后小丑展开了它举在了头顶上，指挥着小丑女将一个纸箱放在了超人宏伟的雕像面前。

像是拆一个珍贵的礼物般的，小丑撕开了纸箱，让绿色的核弹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
身旁突兀蓝光闪烁，他看着从中走出来的黑色身影，舔舐了一下鲜红似血的唇角：“回货车里去，哈莉。”

“可是，布丁……”

哈莉扯住了他的衣袖，换来了他用力的一个巴掌。

“滚，没人喜欢电灯泡。”

他转过身，对着出现的蝙蝠侠做了一个欢迎的手势，语调古怪而甜蜜：“蝙蝠侠！

我的心之所属，我至高无上的快乐，我可口的小薯条啊。”

——然后一个氪星人就落在了蝙蝠侠前面，目光不善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