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敢说你有将妈妈的死记在心间吗？哪怕就那么一刻，你有吗？”

夏文渊被问得沉默了。

“你没有，你怎么会有呢？你忙着扶贺兰芝那个小三上位，忙着疼你的私生女夏晚晴，更忙着要趁机夺走莫氏，你这么忙，这么机关算尽，又怎么还记得我母亲那点小小的仇怨呢？”

“不，我没有。”

夏文渊狡辩。

“那你告诉我，你为什么没有为她讨回公道！”

夏晚星质问。

夏文渊不说话了。

“让我来替你说，因为你根本就不爱她，你娶她只是因为她显赫的身份。”

“不是！”

夏文渊否认，“你不能这样说我，就算我对不起你母亲，可你也不能怀疑我对她的感情。”

夏文渊看来是气急了，跺起脚来。

夏晚星却一点感觉都没有，甚至还觉得好笑，就如同跟一个骗子讨论真心似的。

他有吗？

“那你倒是说说你对我母亲是什么样的感情。”

夏晚星嗤道。

夏文渊沉默了一瞬，才缓缓地说道，
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是爱你母亲的，从前爱，现在爱，以后也会爱。”

只是我的爱从来也没有得到过回应。

他在心里补充。

只是这些话落进夏晚星的耳中却更觉得讽刺。

“你撒谎，你根本就不爱。”

“不，我爱，否则，我也不会明明已经跟她离婚，却还是抚养了你。”

“我是你女儿，你不该抚养我吗？”

夏晚星反问。

然而夏文渊却笑了，他笑得乖张。

“你是我女儿？这大概是个天大的笑话吧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夏晚星不明白。

夏文渊笑得肩膀都要抖起来了，但渐渐地他就止住了笑，面容无比凄苦。

“我说这是个笑话，是我夏文渊这辈子最大的笑话。”

夏晚星愣住了。
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，不如你去问问那个慕天霖，你去问问当年他究竟对你母亲做了些什么。”

“慕叔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