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不过了。

就像当年她看到左怀希选择秦霜霜而弃她于不顾的那种绝望。

——

“左总，别喝了，医生说你不能喝酒。”

看到左怀希又醉酒，助理连忙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子。

“给我，快给我。”

这么多年，左怀希喝醉了多少次他自己也记不清了，只知道不喝很难受，心里像百虫啃噬。

睡不着，吃不下。

“给我。”

左怀希抢过瓶子猛灌两口，呛出了眼泪。

“你知道什么？你知道整晚整晚睡不着有多痛苦吗？你知道食之无味吃什么都味同嚼蜡的痛苦吗？你不知道，你们都不知道。

要这条命又有什么用，这是我欠她们母子的，早就应该还了。

可偏偏死不了，那么深的匕首都没要了我的命。

是她不要我死，她要我活着，她要我一辈子内疚，一辈子自责，一辈子活在亏欠和懊悔中……这大概是她对我最深的惩罚吧……

我依她，只要是她想要的，我都给她，活也好死也好，我都给她……”

那天晚上，左怀希喝了很多很多酒，醉得不省人事。

嘴里一个劲地叫着林慕楚的名字。

助理无奈摇头，只得叹息离开。

一个星期以后。

贺氏的股票大跌，贺氏乱成了一锅粥。

贺楠一大早便赶去了公司召开董事会。

一时间所有新闻头条都是贺氏的负面新闻。

董事会的人急得焦头烂额。

“贺总，查出来了，水阳公司背后的老板是左怀希。”

助理的话再度引起一阵骚动。

贺氏这次项目亏损，股票也一下子跌了不少。

北城的老大是贺楠表哥，在m国有些门道，只要这个项目被贺氏拿下，这波危机也就迎刃而解了。

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
本是十拿九稳的项目，却被左怀希给临门插了一脚。

几个老懂事开始交涉起来。

“我们一向和左氏井水不犯河水，这次怎么就盯上我们了呢。”

“是啊是啊，这样做对水阳又有什么好处，不过是伤兵八百自损一千的买卖啊。

听说这个左少是个聪明人，咋就犯糊涂了呢。”

“听说我们的总裁夫人好像是……”

“还有完没完？”

只见贺楠厉声呵斥。

所有人被吓得一哆嗦，赶紧都住了嘴。

虽然贺楠管理公司的时间不多，但公司上上下下无不怕他的。

只见他面不改色继续说到，“慌什么，就算天真塌下来，还有我给你们顶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