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感觉很害怕，这种感觉……就像是面对死亡时的战栗。”

秦应han皱眉：“可惜她是仲意致的女朋友，不然……”

他顿住，没再说，松开她的手，转而揉了揉她的头盖骨，感觉光滑顺溜儿，爱不释手的又多揉了两下。

成欢对他这种不同于常人的行为似乎已经免疫了，一脸淡然的问道：“不然什么？”

秦应han道：“不然就可以把她做成标本了。”

成欢道：“你是在开玩笑的吧？”

秦应han挑眉：“你看我的样子，是在开玩笑吗？”

“你杀过人？真的杀过人？”

成欢感觉三观碎了一地，同时，好容易对秦应han建立起来的亲近感，再次崩塌。

秦应han没有回答，替她关好车门，坐进了驾驶座，继而发动车子，驶出了警局大院，一路朝发现成欢的那个小区行去。

成欢望着与来时不一样的路边参照物，问道：“你要带我去哪儿？”

秦应han道：“拉到荒郊野外，碎骨，埋了。”

成欢知道他是在故意吓自己，又问：“秦应han，你们那天是怎么发现我的？在遇到你们之前，我已经足足等了二十五天了。”

前排的秦应han沉默了好半天，就在成欢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，只听他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：“好听。”

成欢一愣：“什么好听？”

秦应han道：“你把我的名字，喊得很好听。”

成欢：……

“……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要去那里，”

秦应han一本正经的说道，“我对那片区域并不熟悉，但是那天也不清楚怎么了，脑袋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要过去看看的念头。”

顿了下，又道，“你不觉得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缘分吗？”

成欢扭头望向车窗外。

不觉得！

“成欢，你怕我吗？”

秦应han突然问道，“认真回答。”

成欢道：“怕。”

“和柳欣汝带给你的恐惧感，是一模一样的吗？”

秦应han又问。

成欢摇了摇头：“不一样，她带我的是未知以及死亡的恐惧，你带给我的是……”

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。

“觉得我是个疯子，是个变态，有可能会随时伤害到你？”

秦应han仿佛一点儿也不生气，甚至还自我调侃起来。

成欢一言不发。

秦应han似是微不可闻一叹，说道：“成欢，那你觉得从我们相遇那一刻起，我伤害到你了吗？”

成欢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