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得毫无招架之力：“你明明只是筑基中期，我都巅峰了，你用了什么宝贝？”

储暖暖闷声捶猪，牙关紧咬。

“不来了不来了，你过去就是了。”

猪妖求饶：“我老猪从来没杀过人，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，快住手吧。”

储暖暖终于停下，喘得像头牛，在现代装了几年的老太太，她好久都没打得这么酣畅淋漓。

完全没还手的猪妖抽泣几声，胖肿的脸露出委屈的表情：“你就是说句话，你就把我打成这样。”

储暖暖看过去，不忍直视地闭上眼：“对不起，我可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，我没用什么宝贝，就是修炼了功法比较好，所以就是金丹期在我面前，也是可以...”

“吊打。”

江衡给她找到一个合适的词。

“额，是的。”

储暖暖扯唇。

猪妖沉默了，忽然跪下来给他们磕头：“求二位收我为徒，小猪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，我想早日修炼成人形，让大家不再怕我。”

储暖暖有一瞬的动容，这山上没有其他妖怪，这猪大王其实，是被排挤的吧？

江衡闭上眼，再次睁眼，那双黑眸中浮现金光，在猪妖身上扫过，似乎是看到了什么，缓缓闭上眼，再次睁眼金光已经全部消退。

“你见过一只兔子？”

猪妖愣了，好久才想起来：“好像是，刚出世的，被人追杀跑到我这来了，我收留他两年。”

“前六年，有宗门子弟路过这，把他带走了。”

见储暖暖皱起眉，猪妖赶忙解释：“我在一旁看着，是兔子要跟着他们走的，想去外面热闹的地方玩，那几位修者实力不强，脾气看着也温和，对兔子有求必应。”

猪妖看看江衡，看看储暖暖：“我这才放他走的。”

储暖暖和江衡对视一眼，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猪妖没有说谎。

那——

“你以后就是我的二弟子。”

江衡说完，在猪妖泛滥洪灾般的眼神下，将炼体术灌注他脑中：“以后你就跟着上面练，修行看个人，如果有事联系，修炼之后你自会知道如何找我。”

兔崽子种的因，他爹来补上果。

炼体术只能被江衡点化才能传下去，猪妖现在脑子里的有的也只是修炼到地仙的炼体术（上册）。

猪妖细细地在脑中品读，才第一句就窥到了其中的不凡，太大气了，格局、世界观都被打开了一般。

这会仙途有望了。

“师父在上，受弟子小猪礼拜。”

猪妖匍匐下来，磕了九个头。

这是视江衡为主的态度，默认他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