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可来到这个卖气球的摊点，只见这是个临时摊点，一个三轮车上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气球，一个中年妇女，正在那里吆喝：

“卖气球了，卖气球了！”

“阿姨，这个气球多少钱？”

王可指着那个憨态可掬的粉色卡通猪的气球问道。

“十块钱！”

中年妇女笑着答道。

“可以刷微信吗？”

“可以的！”

中年妇女指着三轮车侧边张贴的微信二维码。

王可拿出手机，点开微信付了账后，，接过那个可爱的气球，刚要离去，她牟然发现，在三轮车旁边，坐着一位红衣少女，正双手捧着一本语文书，在那全神贯注地看着……她看到那双冻得通红的手上，有几处已经冻裂了，隐隐渗出血丝来，王可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，可是又一时想不起……

就在她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，后面一群人也来到面前，任曙霞看到她已经买了气球，就对她道：

“可可，我们走吧！”

可是王可仿佛没有听到妈妈的呼唤，依旧站在那儿，死死盯着那个红衣少女看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那个红衣少女刚好抬头，两人双目对视，王可一下子就想起来了，她对姚婷惊呼道：

“干妈，干妈，她，她，她是那个写对联的。”

姚婷上前仔细一看，也是颇感吃惊，她指了指那个红衣少女，笑着对任子渔：

“叔叔，没错，他就是那个写对联的姑娘！”

任子渔听了，走上前去，看了一眼，笑着问：

“你叫啥呢？”

“我叫常玉！”

“今年几岁了？”

“十二岁！”

“上几年级了？”

“学六年级。”

通过这番对话，王可才大概了解这个姑娘的生平身世，任子渔最后笑着赞许道：

“你的毛笔字写得真好！

在哪里学的呢？”

“是跟我爷爷学的。”

玉答道。

“好，好，好！”

任子渔连声好。

“玉，咱俩加个微信，做个好朋友，可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