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莉塔感知到似乎有谁拽了几下自己的脚。

冰冷得不似人类，也不受人类体温的影响，一点点的将寒气渡到她的体内，驱散了些许炽热。

“快醒醒——”

“快醒醒，他回来了。”

是谁在这个牢房里....又是谁要回来了...

大脑断了一根弦，她暂时失去了思考辨认的能力，四肢无力，连弯曲手指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
大脑一片混沌，像是被架在火堆之上烧灼了许久，嘴唇干燥，开始渴望起水分。

薇莉塔本能的想朝脚边靠近，只是那只手很快就又撤走了。

取而代之，一双更大，更像是人类粗糙大手突如其来掐住了她的脖子，带着整个身体从床榻之上腾空，脚趾间堪堪够到床面，整个人前倾至主人身前。

收拢在脖颈上的手不断用力收紧，夺去了她呼吸的力气和机会。

额头生出一层薄汗，体温不断攀升带来的无力感与窒息交杂在一起，让她开始分辨不清此时的状况，忽视导致窒息感的真凶，却将仅存不多的意识放到那双还留存着屋外凉气的手上。

侧着脸贴在某一边的手上，薇莉塔从昏迷中醒来，试图睁开眼睛。

平静如水的蓝月，映出来者的脸庞。

是模糊的，红与白的油彩，又被肮脏的黑色涂抹开来。

“什么东西？嗯？”

“这是什么用来解闷的最新款玩偶吗？”

小丑捏着她的脖子，像是晃动着没有生命的玩偶随意的甩了甩，将她的脸从自己手上晃开。

精致却未脱稚气的脸蛋向后仰，金灿灿的卷发也随之如同扇面一般下垂展开。

小玩偶的脸已经开始渐渐憋紫。

“哦——你要死了吗？”

死水一般的蓝月瞳孔毫无波动，甚至再度毫无反抗的闭上了眼。

她一言不发，连反抗都没有的样子让小丑觉得无趣，松了力气随便朝床上一扔，也懒得打量，拽过来自己的专属小椅子就坐了上去，就着轱辘转了几个圈。

“....”

甩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薇莉塔张了张嘴，发出轻轻的几个音节。

小丑好信儿的滑了过去，用脚当闸，腿一伸，将自己卡在离床边最近的地方，探着脑袋凑到薇莉塔脸前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。

“...水....”

水

想要喝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