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回答，南聿珩显然不想让她装死逃过。

他换了个地方，指尖轻抵着她腰窝。

“不舒服？”

“轻还是重？”

他很有耐心，程念安不答，他就乐此不疲的继续询问。

最后程念安被他磨得没了法子，腰被他按着，躲又躲不了，只能用力咬了咬唇瓣，枕头中传出有些模糊的声音。

“……不轻也不重。”

“你少说话，多做事！”

良久。

他手心从她腰上离开。

就在程念安放松的间隙，却渐渐又有向下滑的趋势。

刚闭上眼睛一会儿酝酿了一点点睡意的程念安，霎时睁开眼。

一把按住了他手腕。

“干什么？”

南聿珩不紧不慢开口：“昨晚有没有伤到？我给你检查一下？”

程念安脑中一激灵。

猛地坐起身。

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。

“不用！

没伤到，不用检查。”

南聿珩扫她两眼，“确定？”

程念安重重点头，“确定。”

见状，南聿珩歇了心思。

“昨晚睡得晚，今天多休息会儿，我们明天中午再走。”

程念安留了个心眼，“那今天晚上做什么？”

要是接着再来，她可能真就不在了。

迎着她视线，南聿珩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，动作矜贵又优雅，缓缓说出四个字：“陪你睡觉。”